“是啊——”斯向明又浅浅地笑了一下，将手中的那一沓照片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：“在看你们以前的照片。”

　　斯向明似是忆起了什么往事，脸上满是感慨：“那会儿你们还都是小娃娃，没想到一眨眼就这么大了。”

　　“不管怎么说，还是得谢谢你，小段。”斯向明道得平静，好像经历过一次生死之后，很多事情也都淡然了